中新网山南7月8日电 题:西藏山南移民警察:愿做德玛隆的一棵树
德玛隆,位于西藏自治区山南市洛扎县拉郊乡白玉地区,中国与不丹边境前沿。这里海拔3500米,是陡峭的峡谷森林地带,冬季气温低到零下二十摄氏度,夏季则是连绵不断的阴雨,每年封山期长达整整5个月。虽说是高原,但阳光在这里却十分少见。这里不通水电,更别说什么网络,就是在这么人迹罕至、环境恶劣的地方,却有一群人就像是扎在德玛隆山坡上的大树一样,无论寒暑,守护着这里一寸一毫的土地。
在这一群人里面,有个人已经在这里执勤、工作了5个年头。他叫王彦凯,是西藏出入境边防检查总站山南边境管理支队拉郊边境派出所的一名转改新警。
初见王彦凯,高高的个子,瘦削里透着干练,而一同执勤的战友却不这么觉得。“班长很奇怪,跑得慢,反应也慢......”刚到基层单位的新警何洪成对王彦凯班长的日常举止很诧异,总感觉班长和其他人不一样。王彦凯头上有一道长长的疤,从左耳连到右耳,看起来有点瘆人。正说着,同样在派出所待了5年的张亚宇打断了何洪成,“你知道什么,班长那可是遭了老罪了。”
图为王彦凯在德玛隆巡逻途中。 拉郊边境派出所供图
原来在2012年,转改前隶属于武警西藏边防总队的战士王彦凯在执行任务时发生重大意外,两年做了两次开颅手术。时至今日,王彦凯左额头上还安装着一块4X6cm的钛合金网,以代替颅骨的作用,并将永远陪着他。只要一到海拔较高的地方,或者遇冷、劳累,头痛病就会发作,他口袋里总是装着一盒止痛药和降压药。
2020年,新冠病毒全球蔓延,外防输入、内防扩散也是拉郊边境派出所民警山口执勤的主要任务。王彦凯作为一名移民警察的职责和使命,让他不顾两次开颅术后风险,主动请缨前往德玛隆一线执勤点驻守4个月。当头痛再次困扰他,战友劝他撤下时,他却对自己下了狠心:“只要我眼睛能看的清,哪怕在边境上就是坐着躺着,能发挥一点点作用,我就会坚持在这里。”
2022年年底,拉郊乡德玛隆新村是新成立的抵边搬迁居民村,共有70户200多名边民。建档立户、信息采集、走访了解每家每户详细情况亟待开展。
“边民们生产放牧到哪里,移民管理工作就跟进到哪里。”王彦凯介绍,新村比较远,定期要去排查走访、法治宣传、政策宣讲,有时候也顺便把办理的新身份证给老百姓带过去。“有时候天晚了,老百姓还热情的邀请我们留下来住宿,给我们煮牛肉土豆。我觉得和群众打交道要真心、诚心,以心换心,设身处地为他们考虑和服务,把他们的事情第一时间办好。”
德玛隆新村距离派出所要一个多小时车程,群众来派出所办理相关业务有时恰逢午休和周末,王彦凯作为负责户籍工作的业务民警,从来没有因为是下班时间拒绝老百姓。
边民旦增的第二个儿子今年4月出生,多次的业务接触,让他和王彦凯关系逐渐熟络起来。
拉郊乡到洛扎县城没有运营客车,民警休假只能在路边拦“顺风车”,有时一天都等不到车。今年6月,王彦凯按计划正常休假,可他刚一出门就“偶遇”了旦增。下车时,王彦凯要付车费,旦增坚持不收,只说自己顺道载人不收车费。
“边民群众都很淳朴,他们搬迁到德玛隆生活,这里就是他们的新家,作为一个老‘德玛隆’,他们就是自家人。”王彦凯对记者说。
在这片抵边的原始森林里,王彦凯和派出所战友执勤巡逻的点位一共有九个,各个地方环境差异很大。那里海拔跨度从2900米到4900米,甚至有的一年四季只有雨雪不见太阳的地方。
冬季大雪封山,换勤的时候,他们需要徒步至4800米的切公拉山顶,因为车只能开到那里和他们汇合。“我们从执勤点走路到切公拉山顶,早上出发,晚上才能到单位,走得脚都快抬不起来了。遇到大风大雪天气,眼看明明只剩几百米的山路,就是走不动。”王彦凯回忆道。
一开始,德玛隆不通公路。王彦凯和他的战友们需要徒步十多个小时才能到达需要守护的点位,帐篷,床,大米,生活物资全靠自己背。而他,要比别人多拿两样东西:布洛芬和硝苯地平。
有个执勤点叫俄若拉,是所有点位里面条件最差的一个,海拔4900米的一片沼泽地,空气中全是雾气,能见度非常低。王彦凯和战友们在湖边的碎石上铺草垫,搭简易帐篷。据战友们回忆,在这里没有见过太阳,雨雪没有间断过,他们住的帐篷被大雪压塌过两次。
“在这里没电没网都不是问题,关键是潮湿得找不到干柴生火,所以我们没法取暖。晚上睡不着,大家都缺氧头疼,早上醒来盖的三床被子潮得快拧出水了。”王彦凯的玩笑里都是高原的恶劣气候。他和战友们想到过环境会很苦,但是艰苦程度超过了他们的预期。
“我心里也曾打过退堂鼓。但转念一想,如果放弃,那就做了逃兵,不能让自己看不起自己。当兵的,要有股子血性。”说到这里,记者除了感受到移民管理警察的艰辛以外,就是他散发出的自信和自豪。
图为王彦凯(右)和战友在一线山口宣誓主权。 拉郊边境派出所供图
2021年6月,俄若拉上空的云雾突然散去,阳光洒了下来。王彦凯和战友们高兴的跳了起来,这是他们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太阳,如同沙漠中久旱逢甘露一般。“第一次感觉到太阳光竟然是如此温暖和宝贵,我们都兴奋得大喊大叫起来,声音整个山谷都能听到。”
王彦凯出身于农村家庭,朴实本分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记者问他:觉得自己伟大么?他忽然很有诗意的反问了一句,“老师,您觉得这些树伟大么,我们其实跟着树差不多,没做什么,只是长在这里,守在这里。我们在,国土就不会少。”
是啊,从武警边防部队到移民管理警察,从橄榄绿到藏青蓝,一茬一茬的他们就像是德玛隆山坡上的树一样,寒来暑往,春去秋来,他们向下扎根,向上生长,甘于寂寞,乐于坚守。他们用青春和热血浇筑的这颗忠诚之树,终成栋梁之才。(完)
日本原子能规制委员会7日向东京电力公司发放了福岛核污染水排海设施验收合格证。这意味着,日本政府不顾国内外强烈反对,朝着排污入海计划又强行迈进了一步。为了增加所谓“合理性”,日本内阁官房长官松野博一声称,日方排放氚的浓度标准,远远严于中韩等国。他还说,日方将依据“科学”观点作出解释。
核污染水就是核污染水,日方怎么编也改变不了这一本质。人们反对的是福岛核污染水排海,从来没有反对核电厂正常运行排放。日方打着“伪科学”旗号混淆视听,那不妨就从科学角度来说一说,福岛核污染水与核电站正常运行排水,到底有什么本质不同。
从来源上看,福岛核事故是最高级别的核事故,它产生的污染水来自于流经熔融损毁反应堆堆芯的冷却水、地下水和雨水等,含有大量核裂变产生的放射性核素。而世界各地核电厂的核废水主要来源于工艺排水、化学排水、地面排水、淋浴洗衣排水等,属于正常运行排水。
来源的不同,决定了放射性核素种类的不同。日方一直强调对氚的净化处理能力可靠,但实际上,福岛核污染水中还有比氚危害性大得多的放射性核素。《国际锐评》向有关专家了解到,福岛核污染水含有60多种放射性核素,包括氚、碳-14、钴-60、锶-90、碘-129等。其中,氚的半衰期约13年,碳-14的半衰期则超过5000年。相比之下,核电厂正常运行排放的水没有直接接触核燃料芯块。
更令人担忧的是,福岛核污染水中有这么多放射性核素,很多却没有有效的处理技术。根据日方自己公布的数据,它采用多核素处理系统(ALPS)处理的核污染水,约70%没有达到排放标准,需要再次净化处理。国际原子能机构近日发布的评估报告也承认,ALPS“不能去除核污染水中的所有放射性核素”。而且,日方排污入海时间长达30年甚至更久,造成的环境灾难可能无法逆转。相比之下,核电站正常运行排水遵循国际通行标准,经处理、检测达标后有组织排放,而且排放量远低于规定值。
可见,日方拉谁来“背书”、编造怎样的说辞,都不能把核污染水变成正常水,也不能推卸掉将核扩散风险转嫁给全人类的责任。它想偷换概念来混淆视听,只会让自己更理亏;它打着“科学”旗号想为排污计划披上合理的外衣,结果站到科学的对立面。
“核事故产生的放射性物质绝不能被排放,留下干净的海洋是我们这代人的责任。” 这是日本市民团体代表谷雅志的呼声。福岛县等地多个市民团体7日宣布,已有25.4万人签名反对核污染水排海。日本和韩国媒体进行的联合调查显示,8成以上韩国民众不赞成日方排海。太平洋岛国、菲律宾、印尼、南非、秘鲁等国民众连日来也纷纷发声抗议。这说明,日方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做法不得人心。
为了节省开支,日方把太平洋当成下水道,欠下的是一笔深重的“道义债”和“良知债”。它现在要做的,不是打着“伪科学”旗号混淆视听,而是真正尊重科学、尊重事实,认真履行国际义务,以科学、安全、透明的方式处理核污染水。如果日方执意推进核污染水排海,必将被钉上历史的耻辱柱!
(国际锐评评论员) 【编辑:邵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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